[短篇] 【原创】You Weren't There （完结在一楼）

最近坛子好事多呀...某C忍不住跳出来凑个热闹em01 本来想写完再贴的...可就是忍不住em21
端午节、儿童节还有很多好消息em23...嗯嗯，保证尽快把下半部分也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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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要严肃点...因为这个短篇是写在510大爆炸之后

You Weren't There
TimeLine：Post 510

•Justin•
从朦朦胧胧中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车已经停了。半夜熟悉的街道很安静。

“Brian，你再这样看着我，我会被你看出一个洞来。”我转头对着驾驶座的他说。不知道他关掉引擎静静地等我醒来有多久了。

他哼哼地微笑，鼻子发出好听的声音。“到了。”其实他也很疲倦。从他有点沙哑的声音我知道。

爆炸带来的在我脑袋里面嗡嗡作响的杂音已经消退很多了，刚刚的小憩也让我减轻了头疼。
我拖着脚步走向那栋熟悉的红色的工业建筑，时而捂着头驱赶时远时近的眩晕。他一直跟在我后面。我知道他的眼睛一刻也不曾离开过我。
他坚持今晚我一定要和他回Loft。他说既然Babylon都有可能发生爆炸，那么我住的那个地方也可能在今晚倒塌。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双榛色的静默的眼睛，上了他的车。

Loft的摆设布局还是和我离开的时候一样。米黄色的纱窗旁若无人地拍打着空气，半夜里冷清孤寂的感觉。我无法记清我离开多久了，两个月？三个月？…该死的爆炸。

我靠着厨房的高脚椅坐下。一口气从车上走到这里似乎是我此时身体的极限，我感觉自己像一只破碎的木偶。

Brian 打开答录机。我只听到一些呜咽着抽泣着的只言片语，只能依稀辨得是Debbie的声音，背后似乎还有Lindsay安慰的话语。Brian马上把答录机关掉，向我的方向望了一下。拿着电话走了过来。

Loft 又被寂静淹没。我用双手捂着脸，梳理着思绪。

今晚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在某一刻Babylon还是笙歌夜舞的繁华和喧闹，下一秒就跌入地狱。我耳边仿佛还回响着那些奄奄一息的呻吟和凄厉绝望的哭喊。我竭力捂着头，试图把这些充满恐惧的回忆隔离出去。

“还好吗？”轻柔的声音抚摸着我麻木的耳膜。
他站在吧台的那一边，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后又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榛色的大眼睛，阴沉透出纯粹，清澈得每次都让我的心醉。我不敢再陷进去。
“我真的没事。”我对着透明的水杯说。

即使我们仅相隔咫尺，但我仍然手足无措。我们是不是应该以一场热烈的缠绵的f**k来代替一切别扭的对话，来庆贺我终于结束了对I love you 这三个字的等待？我怀念他在他我体内的感觉，但这不能瓦解我和他之间的对立。如果f**king 可以解决问题的话，我们会是世上最完满的一对。
即使是I love you三个字，现在竟也褪色。由始至终我是最清楚又最糊涂的一个。发觉自己竟像一个捡起落叶而继续找寻秋天的单纯的小孩。

“你真的把我吓死了。”他双手撑着吧台，肩膀显得比平时更加宽壮。
“你说我的样子吗？”我笑着。我们的眼神彼此相印。

我当然知道我又把你吓坏了。从你紧紧地抱着我那双坚定而颤抖的手臂，从透过我胸膛你凌乱的心跳，从你说的破碎嘶哑的每一个字，从你眼神里流露的每一缕清澈……我早已确信无疑。我以为自从上次我在生死边缘徘徊挣扎，你虚弱地和我说我差点吓疯你（You really freaked me out.--202）我们两人都不再需要经历这些。我们都如此强烈地需要对方，但却戏谑地选择了分开。

“Um……” 他抿着唇微笑，“你这个非洲来的吓死人的丑八怪，快点去洗干净。”
我耸耸鼻子，意识到面上的粉尘和火硫灰慢慢陷进我皮肤的针刺的感觉。我的确需要一个好好的shower，和一晚没有顾虑的睡眠，然后或许我明天就可以回到那个没有独立洗浴间的出租屋里继续作画。
想到这里我的心突然一沉。就好像我搬出Loft之后一直的隐隐的阴沉。就像一个泥潭，即使不是死气沉沉，也不知它何时变成沼泽把我完全淹没。窒息。
我抬头看着他。我猜此时我的眼神是他少见到的怅茫。因为我似乎从没试过有这样的触感，在他身边的时候。

他微微地张着嘴，像回答不上问题是那种不知所措的表情。然后我们两个傻傻地对望，眼神冻结在彼此的双眸。
某一刻电话响了起来。我们得以慌忙地逃脱。

“嗯…他在这里，”他看了我一下，用口型告诉我那是我妈妈。
“他没事…”他舒然地闭上眼，似松了一口气的抚慰。我看着他长长的眼睫毛。然后我的思绪跳到我的妈妈，回忆起她和她的小男友Kiss。是不是有其母必有其子？我顺着他颧骨的线条，眼神滑落到他的鼻子，他轻抿的唇。我终于开始兴幸。我为爆炸后脑海里第一秒闪过的那个念头找到名正言顺的理由。

我静静地走开。突然记起这是第一次。我第一次在他的Loft一个人洗澡。

•Brian•
他扶着腰走进了洗浴间。而我的眼睛一直贴着他的背影。

挂了Jennifer的电话后，我摇摇晃晃地走到客厅，瘫软在沙发上。
我强装的镇静在他离开我视线范围的瞬间崩溃。精神上的枷锁竟绝不亚于那颗炸弹。我眯起眼睛，却才发现眉头因为一直地紧绷而麻木。

我需要一点时间去消化这一切......原来要失去一个人是TMD这么容易。

我在思忖什么失去呢？我们早已分开。即使一个无比戏剧性的大爆炸，和我破天荒终于亲口说出那三个字，都无法改变的事实。我们拥抱，我们亲吻。但我们仍然不是在一起。也许我们真的无法给对方想要的东西。也许。

我们用五年时间走到这里，支离破碎。

即使没有爆炸，我仍然是在原地。我还是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这个该死的爆炸没有让我们三个的处境有半点好过。我们被死死地堵在这里，没有出路，无处可逃。

我靠在沙发背上，深呼吸让自己平复下来。F**k，我的鼻腔里似乎残留着如影相随的血腥的味道。本来我应该在悉尼的Mardi Gras一边闻着Chivas的酒香一边享受南半球的hotties，快活地过日子。

一个人快活。

一个人。

踩着洗浴间水声滴滴答答的节奏，我慢慢闭上眼睛。

时间无声无痕地滑过，我呼吸着久违的安稳的空气。从那个我不愿意回想的晚上开始，这里只充满孤单的死寂。
这样很好，让我知道他在这里，他在做什么。

有时Loft太静，我会不小心发觉自己想起他。

那阵寂静回来的时候，我恍然从浅睡中清醒。

他围着红色的浴巾出来，双手来回撮弄着头上的毛巾。他看上去似乎瘦了。我的双腿不自觉地向他的方向移动。

他离开的时候把所有的衣服都带走了。我对自己说，把我的睡裤借给他叫他早点休息，然后今晚我们之间的交流就应该停止。

他感觉到我的靠近，把头上的毛巾摘下来。湿漉漉的头发东歪西倒地耷拉在他头上，他雪白的皮肤完全从爆炸的粉尘中复活过来。

“早点休息。”我轻轻地在他耳边说。我们的距离太近了，我的唇差点触到他的耳朵。他的气味一下子涌入我的鼻腔，唤醒我身上所有思念着他的细胞。他的气息竟有好似E的效力，让我的血管笨拙地膨胀，连同我的自制力和思考的能力也一起冲溃。瞬间的化学反应在我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已经作用完成。

我轻轻地在他眼角吻了一下。

他低头眨了一下眼。眼睫毛刮擦在我的皮肤上。我恃着思维脱节的借口，缓慢地让我的唇印上他的。
我闭着眼碰触着他的上唇。我一直偏爱这样做。他的上唇很薄很软，上翘的线条很诱人。用我的双唇吸着他的，我慢慢就着深浅，吻遍他唇上每寸柔软的皮肤。我们闭着眼任着这亲昵在唇边蔓延。在某个适当的时机，我的舌慢慢伸进去。我们就好像一对长吻不能自已的接吻鱼，静静地搅动着缠绵，听着两舌的痴恋。

在我决定抱他入怀的前一秒，他停了下来。
他抬头安静地看着我。刚刚的炽热在他雪白的脸上留下浅淡的绯红。他的眼睛永远是最最纯净的天蓝。
我被一片写满期望的蓝色包围着。凝视的温度让我几近融化。

很快他又低下头，他轻轻抖动的肩膀让我知道他在暗自叹气。以前每次热吻后sunshine的笑容，现在全被落寞掩盖。一切好像是他离开那天的重演。无奈。放手。

我的心揪起一阵扭曲的痛。

“我去洗澡。”我径直走入洗浴间。开始思考自己和那个他想要的男人之间的距离。

我把花洒的水调得足够大，让它尽情地袭在我身上；哗哗的水声，喧嚣地充满空气中。覆水难收，一切无法回头。

走出洗浴间，我发现他已经背向我睡了。靛蓝色的被子伏在他的腰间。我希望他记得要把头发擦干了再睡觉。

我轻轻地走到吧台。我太需要一杯酒了。或者两杯。
Jack Daniels的浓烈在我口中慢慢扩散时，我看着卧室那个雪白的背影。当我太认真地注视时，我以为自己甚至可以看到他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不过很快我就发觉是轻微的头痛和酒殇造成的幻觉。

在确定自己完全走出要F**k的心情后，我收拾好一切慢慢走过去。
床头灯柜的白光昏沉地亮着。我努力小心地躺下不去吵醒他。

他稍稍地迁就了床缛的躁动。他还没睡。我发觉自己所有白痴的回避都是枉然。

我确定他真的瘦了。

我们就这样躺着。借着未灭的光，我看到他背上隐约的几处瘀伤。他雪白的皮肤总是无法隐藏任何的伤痕。该死的爆炸。
我轻轻帮他盖好被子，遮住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不然下一刻我会忍不住去抚摸他，或者抱着他。然而无论是哪一样，对于现在我们如此敏感的关系也是不适合的。

我们都像按兵不动的彷徨的棋子。

他顺着我的动作，滑进被子里。金黄色的头发随着他的颤抖轻轻地换了个位置，继续交缠在一起。它们好像代替了他看着我。

“我知道要经历这些事……一定很难过，”我乖乖地看着他的后脑勺，“很糟糕。”

他没有应答。有那么几秒我会以为他其实是睡着了。而我该死的是在自言自语。

“……它还可以更糟糕的。”他往枕头里缩了缩，声音轻得让我以为又是错觉。

“Brian……”他的声音又模糊了些许。“…幸好你不在那里。” （Thank God you weren’t there.）

Loft 很安静。静得让我听到自己嘲笑自己的呼吸。

我伸手环过他的腰。抱紧他。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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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21sorry...没想到短篇也要拖这么久...

不知道大家明不明白我要表达的是什么...最近思维比较混乱em34

[ 本帖最后由 cora 于 2006-7-7 21:5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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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爱放电吃完不认帐围殴到你晕谁也不许动笔杆两头翘

2^#

ele发表于 2006-6-1 22:12 | 只看该作者

蹲马步
抢sf

最后一句
看得我好郁闷啊

em21em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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